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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邻家小仙女-第15章 见薇薇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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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年前

同事那个糟心片子总算告一段落了，我这心情是大好！ 当天去接小洁的时候，我不停的亲吻着小洁扎着马尾辫儿后脑勺，还在不停的偷笑。 每次我兜里装着厚厚一打百元大钞去见小洁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很骄傲，很自豪，很有底气。 我就想让小洁知道，我能挣钱，我能挣大票子，我能养活得起她，我能给她衣食无忧的生活，虽然吃穿住用稍微差点儿。 刚开始小洁蛮享受这种吻的，后来感觉不对，就回过头来看我。 正好看到我偷笑呢，张嘴就堵了我一句：“哎！傻笑啥呢？干嘛呢？跟横路似的？” “没啥，没啥，呵呵，小洁，回头到家了给你个意外惊喜。”我傻呵呵的给小洁卖了个关子。 “什么嘛！说，赶紧说，卖关子！” 小洁一听“意外惊喜”四个字，眉头马上就皱起来了。 “呵呵，呵呵，咱回家说，都到六里桥啦，马上，马上！”小洁一看我就是不说，“哼”了一声，扭头过去不再理我了。 到家了，我把车放到阳台上，一回头就看见小洁跟个木桩子似的站我跟前儿，直勾勾的看着我的眼睛，“说，啥惊喜？” “嘿嘿！”我特得意的拉着小洁的手，走到床边我的包前，“闭上眼，伸出手。” 小洁很乖的闭上她那双好看的眼睛，把两只小手伸到我面前。 我突然觉得小洁就像个小闺女，因为乖巧，要得到奖赏似的。 我正要转身拿钱包，一眼就看见小洁嘟着个小嘴，歪着脑袋，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偷看我。 “干嘛呢？还带玩儿赖呢？把眼睛闭上！” 我是又好气又好笑，小洁听我这么一说，赶紧把眼睛闭上了。 我把那个装钱的信封拿出来，特自豪的放在了小洁摊开的手上。 “可以睁开眼了。” 小洁一听马上就把大眼睛睁开了，然后紧紧的盯着那个信封看。 看完正面看反面，看了一大圈儿，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抬眼看我，我只是淡淡的笑着，小洁突然像小狗一样，把信封放到她的小鼻子前，闻了闻。 看着她那个样子，太可爱啦，我一下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啥？”小洁闻了半天，也没闻出到底信封里是什么，最后歪着脑袋问我。 看着她，我不笑了，美滋滋的让小洁打开看。 小洁迫不及待乐呵呵的打开了信封，厚厚的一打百元大钞露了出来。看着手里的钱，刚才还乐呵呵的小洁表情开始变了。 “这是什么意思？”小洁满眼都是疑惑，看着我问。“连钱也不认识啦？” 我看着小洁奇怪的眼神儿跟了一句。 “废话！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没到发工资的日子，这钱咋回事儿？这就是给我的惊喜？”小洁不疼不痒的堵上来一堆问题。 “对啊！这就是意外惊喜啊！” 一想到这钱来得不容易，我就特别高兴，你看那叠票子，匀匀的一叠一百大钞，每张大钞上毛爷爷都冲我笑，多好啊！ 还有将近一半都是新票子，好看着呢！ “哗！”小洁突然就把钱往床上一甩，因为力气大，钱全部散落在了床上！ 我被她这个动作搞迷糊了，就站在边儿上傻看。这是咋回事儿？刚才还好好的，咋一下毛了呢？我还啥也没说呢？这把钱撒一片是干嘛呢？ “强子，你是穷显摆呢，还是觉得我没钱？拿这个给我当意外惊喜，你撞猪上了吧？”小洁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没头没脑就给我一句。 “我怎么显摆了？这钱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我拿给你花的，你咋能这么说话呢？” 虽然我还没搞清楚小洁这是怎么啦，但是一听她这么说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很恼火的回了一句。 “强子，咱住一块儿也有些时候了吧？凭你的了解，我小洁是用钱能哄得了的女人嘛？！” 一看我火了，小洁更火了，冲着我就开始吼：“瞪圆了你那两个近视眼好好给我看看！就你这几个钱你还给我惊喜呢？！我告诉你林志强，就这点儿钱，还不够你丢人的呢！” 一听这话，我当时就愣住了：我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小洁这是怎么了？ 我干什么错事儿啦？ 这是说的什么王八蛋话啊？ 我招谁惹谁了我？ 这是人说的话吗？ 不够我丢人？ 我丢什么人了我？ 我累了半天，挣这两个钱容易吗？ 我给她我的血汗钱，我咋丢人啦？我丢谁的人啦？太过分了吧？！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太过分了吧？你给我说清楚，我咋丢人啦？我丢谁人啦？” 我一下变得特别激动，暴怒起来。 打小到大，我最恨人说这话，太伤人啦！ “你就是丢人，丢你自己的人！过分？一点儿都不过分！有本事你先把这些票子给我全换成美元的再给我显摆！还意外惊喜呢，什么玩意儿！” 小洁好不示弱扔出更恶毒的几句！ 我都听傻啦，哪路神仙能告诉我，小洁到底怎么了？ 不是给驴踢了吧？ 不行，我快受不了啦，我得抽她！ 就冲她这些话，我也得抽她！ 我先看看手里没拿东西吧，大耳刮子抽她！ 我就不信抽不醒她！ 我抽，我抽！ 我…… 电话响了。 我他妈懒得和她计较！ 接电话去！ 我狠狠瞪了小洁一眼，转身去包里掏手机，等掏出来的时候，对方都挂了。 真他妈倒霉，本来挺高兴个事儿，算是碰上鬼了！ 真他妈操蛋！我现在连看都不想看小洁一眼，这典型就一神经病嘛！疯狗乱咬人！ 不可理喻！ 不看，对，就不看她！ 我看手机！ 我倒看看是哪个不着调的这时候给我打电话，要是让我看见是个能惹得起的，马上电话拨过去，骂不死他呢！ 我一看来电显示，愣住了：薇薇。我心虚的一下把手机塞进了裤兜里，然后快步下了楼，拨通了薇薇的电话：“薇薇，刚才打电话了吧？” 我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问薇薇，“师傅，你忘了，今天是周一，你的片子也交了，我爸爸妈妈来北京看我来了，他们想见见你，请你吃顿饭，我们说好的。” 晕！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个干净，我这个猪脑子啊！“哦，没问题！你说几点，啥地方吧。” “咱们经常吃饭那个饭馆儿往北走，路边有个水煮鱼，店面是朝南的，招牌很大，七点吧，我和爸妈在那儿等你，可以吗？” 薇薇还是淡淡的说，从她的语调里，永远听不出任何的多余信息。 “好的，我回家准备一下，这就出门，咱们饭店见。” 那边薇薇好像有轻笑的声音，总算能听出一些电话之外的信息，感觉薇薇很开心。 挂了电话，我赶紧就是往房间里跑，得换衣服啊，多少总得捯饬捯饬啊，当师傅的人总得有点儿范儿吧？ 进了屋，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小洁，床上躺着呢，看见我进来了，一个转身，背过去了。 日啊！不待见我！背过去呗！我今天真是很不错了，没抽她，算我有素质！没时间理她！ 我赶紧进卫生间收拾了一下，换了一身儿衣服，看了一眼钱包，估计这一顿二百块不够，得添点儿钱，小洁根本就没把地上床上的钱捡起来，我快步走过去，从地上捡了八百，凑了个一千，应该够了，装好了钱，拿好钥匙和手机，回头白了小洁一眼，一甩头出门走了。 那家水煮鱼我知道，其实做的也就那么回事儿，主要是环境不错，要吃个环境聊个天儿，还是不错的。 要我自己吃鱼，绝对不来这儿，超级贵，味儿也不正。 不过今天是见一下薇薇的爸妈，总得多少像个样不是？本来想坐公交过去，后来想想，还是打车过去吧，偶尔派一下，也是可以的嘛！ 到地方了，六点五十，时间还没到，这就是咱的做法，尽可能不迟到。 刚进饭店门，就看见薇薇在靠里边一个位置上冲我招手。 我快步走到薇薇定的桌子跟前，突然眼前一亮：今天的薇薇居然上了淡妆！ 很正式的一套套装，虽然是少女，可是那种成熟的气质，从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冲击着我的眼球和感官。 得体、洒脱，还有什么词可以形容，我已经想不出来了，惊异占据了所有思维。 四个人的座位，薇薇对面已经坐了两个中年人，看面相都不是很老。 一男一女，男的穿着不是很讲究，很休闲，很随意；女的则仪表堂堂，衣服虽然穿得很普通，但是干净整洁，一看就是非常有内涵、非常有素养的女人。 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是稳重，是舒雅。 我不禁多看了她一眼，就这一眼，我突然感觉到，她的眼神里有一种东西，我一时还感受不出究竟是什么，但是我相信，这种东西绝不寻常。 当然，凭借着我强子睿智的大脑，我已经知道这两个人是谁了。 到跟前了，我先跟薇薇打了个招呼，然后等着薇薇给我介绍她父母。薇薇当然知道这个时候需要干什么，开始给我介绍： “师傅，这是我妈妈，这是我爸爸。” 然后薇薇转向我，“爸爸妈妈，这是我的入门师傅，××电视台着名编导林志强。” “叔叔阿姨你们好，林志强，薇薇过奖了，就是一个小编导，实在称不上什么着名了，见到你们很高兴！” 我马上接了一句，在薇薇爸妈面前咱可得像那么回事儿。 人家不是说了嘛，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得让她爸妈看着踏实啊！ 知道咱是肚里有货、脸上有光儿的人儿！绝对不是老被那些个不着调的人说的那种流氓！ “林导演，您好，幸会幸会啊！”我刚说完，薇薇他爸就一脸堆笑的接了一句，马上伸手过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薇薇的爸爸这种做法，让我觉得挺没分量的。 听薇薇说过，他好像是浙江当地什么大企业的老板，有的是钱，看薇薇那辆很拉风的车就知道。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眼看到他的着装和神态的时候，就觉得有种看到典型暴发户的感觉，很不舒服，觉得薇薇她爸很没分量。 说实话，她爸爸长得挺像那么回事儿，一看年轻时候就是想玩儿几个女人就玩儿几个女人的风流男人，但是徒有个好模样，一点儿气质都谈不上，别说气质啦，乍眼一看，还透露着那么些个俗气。 既然人家主动伸手啦，我也不能失礼啊！于是我也伸手还礼，并且礼貌的点了一下头，“幸会。” “林导演，您好！早就听薇薇提起过您，幸会！” 薇薇的妈妈说话了，同时很彬彬有礼的微弯腰致意，那个动作让我不禁一愣。 很洒脱，温文尔雅，落落大方，是那种典型的东方成熟女人稳健大方的气质。 这种气质很吸引我，现在我明白为什么我总会在薇薇身上看到那种不同寻常的气质了，原来根源在这里。 “阿姨您好！今天见到您真的很高兴！见到您才知道东方女性真正的魅力所在了，幸会！”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说完了，我自己都愣住了！ 我没有任何恭维的意思，说的是心里话。薇薇妈妈听了，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谢谢，林导演您真会说话。请坐。”说完我们都坐下了。 菜单上来了，我把菜单递给了薇薇爸妈，“叔叔阿姨你们来点，这边比较不错的是水煮鱼，今天比较仓促，招待不周，敬请多包涵。” “哪里哪里，林导演客气啦，来来来，您点您点！”薇薇爸爸看来还是个爱说话的主儿，又把单子给我退了回来。 我抬眼看了一下薇薇的妈妈，“林导演，您比较熟悉这边，您点就好。” 看看，看看！什么叫差别？什么叫不同？我突然对薇薇妈妈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一直以来，我都在努力的寻找中国传统女性典型的成熟气质和风韵，我是个做电视节目的，工作需要，我需要对人的各种气质、相貌、神韵甚至语气具备比较深入全面的理解和把握。 不同年龄、不同阶层、不同背景的人，通常都会有不同的气质和风韵。 薇薇妈妈这种气质，是我一直在寻找，一直在探求的，用文字我可以表述出来，可是真实的样貌，直到今天我才真正领略到。 “二位长辈不远万里的来北京看薇薇，真让我羡慕啊！我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到我的老母亲啦。薇薇，你小丫头真幸福啊！” 我边说边看了看薇薇，又看了看薇薇的爸妈，笑着说。 薇薇淡淡的笑了，薇薇妈妈也笑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我见到她那一刻起，她也笑，但是笑得特别不自然，隐隐约约中感觉不是很好，薇薇她爸也笑，但是总给人感觉笑得很尴尬…… 接下来，就是客套性的寒暄，当然，很奇怪，薇薇妈妈问了我好多有关我的问题：老家哪里？ 家里都有谁？ 父母兄弟姐妹都是干什么的？ 我什么学历？ 本科和研究生都是学什么专业的？ 哪个学校毕业的？ 现在北京哪里工作？ 收入怎么样？ 在北京买房买车了没有？ 以前谈过恋爱吗？ 现在结婚了没有？ 有没有意中人…… 这是，这是遇着片儿警啦，还是赶上人口普查啦？ 我虽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这心里实在犯嘀咕，干嘛呢这是？ 查户口也不是这么个查法儿吧？ 虽然心里犯嘀咕，但是表面上我什么也没露出来。 “妈，干嘛呢，这是人家林老师的私人问题，你问这么多干嘛？还让人吃饭不让吃了？”薇薇中间插了一嘴，不满的看了她妈一眼。 “平时怎么教你的？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薇薇她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说。 薇薇不说话了，只是用刀子漫无目的的切着盘子里的肉，已经很碎了，再切就是末儿了，她还是切。 问题问的差不多了，薇薇妈妈不说话了，所有的人都没声儿了，气氛一下子变得挺尴尬的，我赶紧给薇薇爸妈夹菜，开始没话找话。 “叔叔阿姨，你们不知道，薇薇很懂事儿，特别出色。” “哦？怎么个懂事儿法儿？”听我这么一说，薇薇妈妈突然抬起头看着我问了一句。 我一看，好，这话我又成功挑起来了。 于是，我开始给他们讲薇薇在台里的表现如何优秀，和同事间关系相处如何好等等，反正就是一堆好话，管它呢，这话谁听着都肯定高兴。 薇薇妈妈边吃边听，但是我看得出来，她吃的心不在焉，好几次把一根儿拨到盘子边上的辣椒重复吃到了嘴里。 她听得特别认真，好像生怕遗漏了那句话似的。 我个人觉得很成功！ 看看，我强子其实天生就是个当老师的料！ 这家伙，我说话时候，无论年长年幼，无论男女老少，那都是聚精会神的听呀！ 唉，时运不济，偏偏当了编导，要是有个机会让我去高校当老师，我绝对是誉满全球、桃李满天下的一代名师！ 我说的差不多了，看他们一个个也都不吃了，估计吃好了，我准备去结账，薇薇看出了我的意思，给她爸爸使了个眼色。 “林导，吃好了吧？” 我点点头，正准备起身，“林导，您先坐，我去上个厕所，薇薇妈妈有些话想跟您说。”说完他起身去卫生间了。 “林导，是这样的，我们想跟您打听一下，咱们台里现在如果要进人，需要怎么走程序？”薇薇妈妈问。 哦，是这事儿啊，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他们两个人想得真够远的，都琢磨上给薇薇找工作的事儿啦！ 我稍微想了一下，把台里申请起聘的流程大概说了一下，这期间薇薇爸爸回来了，还是傻呵呵的坐下了。 等我说完了，“薇薇，你陪叔叔阿姨坐会儿，我去结账。” 我交代薇薇，“林导，已经结过了，这次是我们两口子请您吃饭，怎么能让您结账呢？” 我这才明白薇薇爸爸刚才干什么去了，就顾介绍情况，忘了结账了。 “实在不好意思，您们远道而来还让您们破费，实在过意不去，那这样，改天我带您们去北京一家很有名的菜馆，尝尝他们那里的特色菜。” 我客套了一句，几个人就起身准备走了。 “林导演，麻烦您留一下好吗？”薇薇的妈妈突然说，“薇薇，你和爸爸先出去，我想和林导演请教点儿事情。” 我刚要起身，听薇薇妈这么说，我一下愣住了。 “妈，现在问呗，林老师很忙的。”薇薇看着她妈说。 这时候，薇薇妈妈什么都没说，突然表情严肃的瞪着她。 薇薇一愣，可能是知道她妈妈什么想法，不再多说话，跟她爸先出去了。 “林导演，我家小薇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儿先谢谢您了。”薇薇妈先给我客套一句。 “哪里哪里，看阿姨说的，是薇薇自己懂事儿，用心学习，我也就是偶尔给点儿建议而已，您言重了。”跟我客套，我就报以谦虚。 “薇薇这孩子，打小就比较内向，我们家情况比较特殊，跟着我长大的，小时候没少吃苦，很封闭自己，平时很少和别人交往。她爸爸一直不在家，也没怎么管过教过，所以很多时候对很多感情分不清楚，像什么兄妹感情啦、父女感情啦男女感情啦之类的，林导演您是有阅历的人，我希望您能在这方面教教小薇，让她能够很好的区分各种各样的异性感情。毕竟孩子大了，我们这些当大人的都不在身边，想教她都没条件。” 薇薇妈妈很严肃的说着，我这儿听得就不对劲儿了，这咋搞的跟托孤似的？ 我个当师傅的，也就是教教她怎么写稿子，怎么剪片子，怎么做策划找选题，这父女啊、男女啊、兄妹啊什么的感情问题，那我哪儿教得了啊？ 这是她爸教才对啊？ 就是不是她爸，也该是她妈教才对啊？ 这关我什么事儿啊？ 我先听着。 “最近小薇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每次都好像想跟我说什么事儿，但是每次都是说半截儿就不说了，”薇薇妈妈犹豫了一下接着说，“这不是我家小薇的做法，肯定有心事，我是她妈妈，我就知道。可是她不肯告诉我。” 一听这话，我突然想起那天有人送花给薇薇的事儿了。 “阿姨，我估计我可能知道是什么事儿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薇薇可能有心上人啦！前段时间好像有人送薇薇红玫瑰啦！好大一捧呢！呵呵，阿姨，我个人认为，您没必要担心，女孩子大了，谈朋友了，这很正常的。而且我认为薇薇肯定可以处理好这个问题的，她是个非常有主见的女孩子。” 薇薇妈妈一听这话，表情变得让我琢磨不透，“我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儿，她前一段时间跟我提到过一个人，还问我些关于男女感情的问题，问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薇薇妈妈说完这话，两眼紧紧的盯着我。 “这个情况我还不是很清楚，一般薇薇就是在单位能见到我，学校里的情况我还真不是很清楚。也没听她说过谈恋爱了啊！平时台里忙起来，经常都是连天转，需要集中全部精力和时间做节目，她也没误着呀！”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还真就没想起来有什么人总围着薇薇转，能够从表象上让我能判断出是追求薇薇的人。 时间上也不对啊？ 平时薇薇有课有考试，不在台里的时候就是上课，去台里就是做节目，没见过她有清闲的时候，所以，实在想不明白这小丫头啥时候谈恋爱的。 薇薇的妈妈还是紧盯着我的眼睛，“林导演，薇薇她还小，又单纯，现在社会这么复杂，好多人人品又不好，我们平时又不在身边，我这儿给您添麻烦了。 听薇薇说您就像个父亲一样关心她，教导她，能给她很中肯的意见，就请您多费心，多教教她，让她多学习，感情上的事情，我相信您也是过来人，多给她指点指点，让她能正确对待自己的感情。我在这儿谢谢您了。” “看您说的，您真是言重了。” 我开始客套，人啊！ 就是傻瓜，给几句奉承话，无论如何不着边际、不符合实际，都能让些傻瓜变得忘乎所以，真不幸，我就是这些傻瓜中极具代表性的一个。 “您放心，我会尽量帮助她的，我能有这么出色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做徒弟，是我的荣幸。这方面我会时不时的给她提个醒儿，当然是在有必要的时候，这个您敬请放心，一定不会让她在感情问题上出错！” “好的，那就拜托您了。”薇薇妈妈点点头，总算是笑的比较自然了。 我们一块儿出了门，薇薇妈妈上了车，她爸从旁边超市买了很多饮料和零食，都是女孩子特别喜欢吃喝的，一大袋子，我一看，赶紧冲过去帮忙提东西。 “林导，我有个话跟您说。”薇薇爸爸突然说，我停住脚，狐疑的看着他。 刚才吃饭时候还嬉皮笑脸的跟个暴发户似的，现在表情突然特别严肃。 “我不知道你对我们家情况了解多少，我估摸着多少也知道一些，车上那两个女人，是我这辈子最亲最重要的人，以前我干过对不起她们母女俩的事儿，让她们吃苦了。那是以前，今后，要是谁敢伤害她们，我就跟谁玩儿命！”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儿里凸显出来的都是凶狠，我看着不寒而栗。 “薇薇小，没生活经验和感情经历，我们又不在身边，你是她的师傅，我和孩子她妈希望你能代我们保护她，教她，别让任何人欺负她。” 他这话说的倒是真诚恳，我听出来了。 “您放心吧，那是一定的，您就放心好了。”我打着哈哈说。 他听了我的话，也没再说什么，我们拎着东西上了车。 薇薇她们把我送到了六里桥北，然后回传媒大学去了。 我小走几步就到家了，这一路我一直在琢磨着，这一家子是咋回事儿？ 这顿饭吃得，实在不舒服！ 凭啥让我教薇薇啊？ 我又不是她爸妈！ 子不教，父之过。 这话好像不是说给师傅听的吧？ 这都咋回事儿？ 一路想着，不知不觉快到家了，这才想起来，就顾自己吃饭了，小洁肯定还饿着呢。 活该！ 就得饿着她，让她再跟我胡闹，让她再蛮不讲理，让她再胡搅蛮缠！ 不能惯着她，由着性子胡闹！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对！ 小树得砍，媳妇，得管！ 我得让她知道，胡闹的代价，就是饿肚子！ 想到这儿，我这心里那个乐呵啊，哼着小曲就上楼啦。 进了房间，奇怪，灯开着，但是静得可怕，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不对啊！ 要是照平时，这个小混蛋肯定气鼓鼓的坐在床边等我回来，然后继续跟我撒泼，今天这是咋的啦？ 我心里感觉很不踏实，怎么没动静呢？ 坏了，这个小混蛋不是出去乱跑了吧？ 这大半夜的一个人出去，又是个漂亮姑娘，万一遇上流氓咋办？ 我一下就蹿进了屋里，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了小洁。 小洁蜷缩在床上，睡着了。 旁边躺着那个我给她赢来的大熊。 大熊身上贴着张已经揉得不像样子的字条，字条上还是小洁那手美得让人发狂的字迹：死强子，死强子！ 而小洁那两只白皙的小手却死死的抓着那头被小洁认为是死强子的大熊。 在靠近小洁眼睛的地方，大熊身上的毛已经粘在了一起，那是小洁哭泣时的泪…… 看着眼前的情景，散落一地一床的钱、睡着了的小洁、还有那头贴着条的大熊，我的心突然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 我慢慢的走到床边，坐在小洁身边，伸手去摸了摸小洁的头。 我的手在抖，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虽然今天是她不对，可是，她毕竟还小啊！再说，她是女人，我的女人，我应该让着她才对啊！ 可是我今天做了什么？摔门出去，就顾着自己去应酬去吃饭，却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饿肚子。我是个什么东西啊？ 我早就答应过小洁，我要给她好日子过，我要让她就是吃咸菜疙瘩也吃得很快乐，可是现在呢？ 我居然让我的女人哭泣，让我的女人饿肚子！ 自责，愧疚，难过，一股脑的冲上来，手，在抖…… 看着满地钞票中熟睡的小洁，我突然觉得，这一地的钞票围绕在小洁身边，真的很不协调，很龌龊。 我突然觉得，此时的小洁身上散发着一种光芒，这种光芒是那么的柔和，却又那么的明亮，在明亮和柔和中，洋溢着那种世界上最纯正、最真实的纯洁，虽然灯光昏暗，却把屋里每一个黑暗的角落全部照亮了。 不只是照亮了房间，更照亮了我的心间。 我起身走到厨房，动作很轻的开始准备做饭，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冰箱里的菜都吃完了。 这段时间忙，一直没顾上买菜。 这都半夜了，上哪儿去买菜啊？ 不行，一定要买，如果今天晚上不能给小洁做这顿饭，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心安的！ 打定主意，我带上房门走到了街上。 街上所有的菜场和超市基本上都关了，这时候买菜，我还是头一遭。 现在除了串儿摊儿，没什么人在街上了。 对呀！我跟他们买不就行了吗？于是我走到我和小洁经常去的那家串摊儿跟前。 之所以经常去这个摊子，是因为摊主陈姐是个挺讲究的女人，东西干净，态度也好，一看就是过来人儿，早两年离婚了，自己带孩子过日子。 没认识小洁时候，我就经常去她摊儿上吃串儿，一个是关照生意，一个也是找个能聊聊感情的人儿。 “陈姐，都这时候啦，还忙啊？”我上去搭讪，“呦，强子，这是出来补一顿啊？卖完这些就回家。”陈姐边忙乎手里的活儿边招呼我。 “陈姐，跟你商量个事儿，你摊儿上剩下这些菜啦肉啦，卖我吧，我买了。” 陈姐听我一说，停了手里的活儿看我。 “强子，啥意思啊？你这做法儿不对呀？你哪儿能鞋摊子上买钉子啊？这是乱了规矩啦！我不卖。” “陈姐，想做顿饭，冰箱没菜啦，这不抓挠嘛，卖我呗，何必这么较真儿啊！”我嬉皮笑脸的说。 “那不行，没这么干事儿的，你找别人买去吧，反正我不卖！干了这些年摊儿啦，还就第一次出你这么个茬儿，跟我这儿买菜！挺大个爷们儿啦，这么不懂事儿！我这儿快卖完啦，你去别家买去吧！” 陈姐还真较上真儿了。 “陈姐，你就卖我吧，这不是买不上东西了嘛。今天兄弟干了他妈特不地道一事儿，让你弟媳妇儿饿肚子啦，现在还跟家饿着呢，就寻思着给她把这顿儿补了，要不这心里这辈子都不落忍啊！” 陈姐刚还在忙乎呢，一听我说这话，一下子停住了。 “咋回事儿？” 我简单的把今天发生的事儿说了一下，“唉，我这媳妇儿跟上我也算倒霉啦，三天两头吵架，我还给人家说给好日子过呢，现在可好，饿上肚子啦，兄弟心里，不好受啊！” 我随意唠叨了几句，可是没想到陈姐居然一直在认真听，听我说完，突然弯腰从摊子里找了个挺大的袋子，开始从摊子上装菜和肉！ 这是咋回事儿？我正莫名其妙呢，一转眼陈姐就给我把菜肉都装好了。 “丸子没啦，牛肉也卖完啦，还有些猪肉和海鲜，都是现成的，直接做就成！凑合着用吧，拿着，赶紧做去吧。” 我愣住了，“钱，多少钱？” 陈姐一把把袋子塞我手里，“姐姐今天送你的，经常关照我生意就行啦，赶紧做饭去吧！” 这是咋回事儿啊？刚才不是不卖我嘛，这咋还送上了呢？我这一头雾水啊，没等我反应过来，陈姐就又去招呼客人了…… 得，恭敬不如从命，赶明儿再谢人家吧，小洁还饿着呢。 我赶紧回家，看小洁还在睡，我就轻手轻脚的开始做饭，一会儿时间，饭做好了，我把碗筷都准备好了，去叫小洁吃饭。 刚进卧室门，就看见小洁肿着两只大眼睛坐在床边看我，估计也是刚醒，还有点儿呆。 “饿了吧，饭熟啦，吃饭吧。去洗洗脸，看这小脸儿哭的花的。” 我边招呼小洁，边换鞋，回头等小洁吃完饭了，再哄哄，算是我上辈子欠下她啦。 我这不招呼还好，一招呼，小洁又哭了！“不哭啦不哭啦，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看这眼睛哭得，肿的跟牛蛋似的，一点儿都不好看！” 看小洁哭，我心里特不好受，又得哄她开心，就只能这么耍贫嘴。 转身到厨房端饭菜，又搬了个小桌子，估计小洁不想动，就让她坐床上吃好了，我最讨厌坐床上吃东西，下不为例。 小洁也没说话，一边哭一边端着饭吃。 估计是真饿了，吃得狼吞虎咽的。 看着小洁那个样子，我突然觉得小洁那个样子特别可怜，看得我特别心酸。 我这今天干的是什么事儿啊！ 等小洁吃饱了，我把盘碗收拾下去了，回来坐在小洁身边。小洁还在啜泣，但是情绪好像稳定多了。 “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你今天是怎么了，是没到发工资的时候，可这钱是我辛苦挣的血汗钱。我帮我们单位那个傻逼结了那个片子，多挣了五千，特高兴，就说拿回来给你买衣服啦什么的。这男人总得有点儿情调吧？隔三差五的也该给媳妇儿买个花儿啦香水啦衣服啦什么的对不？不过我还是觉得给钱比较实惠，喜欢啥自己去买多好，省的买的不对了还不心爱。结果今天一给你，你就这反应，说话也太伤人了吧？” 小洁不说话，就是看着我，听我说。 “以前，我挣钱了，都是交给我妈的，一千也好，两千也好，哪怕是五百，再加一个工资条。今天这钱刚拿到手，还热乎着呢，我就寻思着啊，咱俩过日子，得算计着手里有多少钱啊！得规划不是吗？所以呢，我就想啦，从今天开始，我这钱就不交给我妈啦，我交给媳妇儿，人家不是说了嘛，家庭理财还是要靠媳妇儿才成。我爸以前就是把钱都交我妈管理，我妈把那么点儿钱打点的那个叫好啊！ 一想起这茬儿来，我这心里特美，感觉特踏实。” 听到这儿，小洁突然四处张望，好像在找什么，等看到那个大熊身上的条子，一把扯下来，然后很快的团成一团，背过手去把那个纸团塞到内裤里，就好像我什么都看不见似的，然后接着听我说。 “你知道吗？每次给你买东西时候，我都觉得特幸福，谁让我说过要给你好日子过呢？像今天，我就觉得特踏实，特兴奋！我都觉得给你钱的时候，那简直就是个仪式，最庄严的仪式，就意味着从这个仪式以后，我的工资就要交给你管理啦，以后就得接受你的管理和领导啦，虽然是这样，我是心甘情愿的，我没怨言。只是你今天的表现实在太差，你看看，打的满地都是，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啊！你说你这种做法说法，你让我这心里怎么想啊？” 小洁突然站了起来，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重来一次，你等着！” 然后小洁开始蹲在地上，一张一张的把钱从地上和床上捡起来，每一张都整理的整整齐齐的，捡起来最后一张的时候，突然看着我，很委屈的跟我说，“少了八张，这才四千二……” 我晕！忘啦，怕付账不够，我拿了八张！咋把这茬儿给忘啦？ “你想怎样？还想藏点儿私房钱不成？” 小洁那个嘴呀，我估计这辈子就这样啦，不省心！ “不是，刚才出去办事儿时候怕买单钱不够，就临时拿了几张，在呢，我拿去。” 我一边说一边从钱包里把没用的那八百块钱掏出来递给小洁。 小洁把钱接过去，然后都理顺了，又认真点了一遍，把钱递给我，“从这个月开始，你的工资别再交给你妈了。把钱给我。” 说这话的时候，小洁的表情特正经，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在想，我是否能把这个时刻理解成这是一个女人在给一个男人受封或者授权，是在接触这个男人的一切财政大权，并将其收归己有，同时将自己交托给这个男人？ 如果是，我会心甘情愿的交出来，不只是财政大权，我可以把作为一个男人，我最真挚的爱情和真心一并奉上，只要她愿意接受，并且愿意一辈子都把我交出的一切悉心的筹划和保管好！ 老天爷，我真的愿意，真的愿意！ 我接过钱，双手把钱送到小洁面前，这一刻，我送出的不只是钱，还有我爱这个小女人的心，此刻，我觉得这叠纸已经不再是钱，不再轻浮，它承载的是我的感情，承载着我的承诺和我的一切。 小洁伸手接过钱，很庄重的又点了一次，转身拿来她那个很漂亮的首饰盒，一股脑把里边的首饰都倒出来，然后从里边摸出一块儿很漂亮的小手绢儿，把钱包好，小心翼翼的放进首饰盒，再把盖儿盖上。 “这是我最宝贝的盒子，看见这些了吗？”小洁指着散落在桌上的首饰。 “最便宜的一件，都比这五千多，但是，强子，我告诉你，这五千，比它们加起来都值钱。” 小洁说这话的时候，我能从她眼神里看出真诚。 说实话，我还真就看不出这些个小玩意儿哪儿金贵，不就些小东西嘛，说实话，真不待见这种东西。 可是刚才小洁的话让我多看了几眼这些东西。 按她的说法儿，这些东西应该很值钱，但是凭我对小洁的了解，她平时根本就不买这些东西，我也很少看她戴过这些玩意儿，可这么多首饰是哪儿来的呢？ 我个人觉得不是爹妈祖传的，亲朋好友送的也不靠谱，没这么送的呀？那到底是哪儿来的呢？ 难道，难道是，小洁除了我，还有其他男人？想到这儿，我突然抖了一下。 小洁扭身把装钱的盒子放进了柜子里。 然后突然转身，一头扎进了我怀里！ 两条胳膊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紧的让我几乎无法呼吸，紧的让我感觉小洁离不开我了。 我的脖子感觉的到小洁的泪滴，沾在我脖子的皮肤上，烫。 “强子，对不起，对不起！” 小洁的声音里满是歉疚，“我不知道自个儿怎么啦，隔一段时间就会无缘无故发脾气。你今天给我钱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以前我前夫给我钱的事儿啦！他就知道拿钱哄我，好像我就爱他的钱，除了钱，多一点儿温存多一点儿关心都没有。我这心里能好受吗？我是个渴望得到老公关心的女人，我不需要钱，我要的是关心，你明白吗？” 总算知道小洁为啥给我发毛啦，唉我操她那个王八蛋老公啊！ 他拉屎我擦屁股？ 我招谁惹谁啦这是，凭啥给我发毛啊？ 我突然想把小洁带上他一块儿骂！ 可是最终忍住了…… “你给我钱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强子，我不是有心说那些话的。刚才你跟我说那些话，你知道我多感动吗？我想告诉你，就像你说的，刚才就是个仪式，从今天开始，我要彻底对你实行所有权，” 小洁不哭了，噘起小嘴在我那个大腮帮子上亲了一下，然后用小手抹了一把哭花了的脸，头发乱七八糟的随便抓了一下，正准备往我怀里钻，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你等我。” 然后下地进了卫生间，留我自个儿在床上发呆。 小洁出来的时候，小脸洗干净了，头发特别顺的用一根簪子扎着。走到我面前的时候，笑了。嗯，看这意思是没事儿了。 我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床，准备睡觉。 我把衣服脱了个精光，躺床上正准备发愣，琢磨琢磨薇薇爸妈今天是咋回事儿，不对啊！小洁干嘛呢？咋没动静呢？ 我抬头一看，小洁笑盈盈的站在地上，轻轻的摇着，看着我。 没等我说话，小洁轻轻的走到我身边，顺手摘下了别着头发的簪子，那个动作，舒缓而飘逸。 小洁始终盯着我，手慢慢的解开衬衫上每道口子，每解一道，都会用眼神轻柔的电我一下。 衬衫口子都解开了，小洁没有马上脱掉，而是贴近我，看着我。 这个小女人啊！她完全知晓我的想法，她在挑逗我，勾引我，她知道，我喜欢脱她的衣服。 我轻轻的脱掉了她的衬衫，慢慢的解开了她裙子上的扣子，短短的裙子怎么能够牵绊住小洁光洁细腻的腿？ 一瞬间，裙子就滑落到小洁的脚跟。 白色的乳罩和内裤，在幽幽的灯光映衬下，自信的挥洒着小洁优美的曲线。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仙女，仙女，我的仙女…… 我的手，伸向了小洁，去解小洁的乳罩挂钩，去释放那对迷人的乳房。 因为颤抖，一个简单的动作变得笨拙无力，经过几次努力，终于，挂钩开了，那对美丽的乳房呼之而出，尽显眼前。 小洁轻轻的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慢，慢，切，切。 我的眼神紧跟着她指尖的节奏，滑过小洁乳房最顶端的曲线，那条曲线在勾画着我的意识，高，低，直，转。 还有，还有小洁的内裤，像个最没眼色的无赖，纠缠着小洁。 我把手伸进小洁的内裤，轻轻摸着小洁那个光滑的小屁股，手腕弯起来，向下拖拽小洁白的的内裤。 下去，下去！内裤在下滑，我已经感觉不到它的阻力了，因为它脱离了小洁臀峰的引力。 小洁只是微微一摇，内裤已经滑落了。她抬腿上了床，慢慢的伏在我身上。 “强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人和心，都是我的，我的人，我的男人。” 小洁低低的说完，甜甜的吻住了我。 我意识到我们已经开始了一个别具一格的前嬉阶段，可是，我却想不到我该做什么，我的意识，已经在第一时间被小洁接管。 小洁把我压在身下，一如平日我吻她一样，吻着我：额头，眉毛，眼睑，鼻子，嘴唇。 到耳边的时候，小洁淘气的用她那条小舌头钻进了我的耳洞，老天！ 第一次感受这样的塞耳轻吻，痒痒，好痒！ 我躲了一下，小洁没有饶过我，用她的小手按住我的脑袋，又一次钻了进去。 那是电的力量吧？没有办法躲闪了，我只有承受。 在经历了这个不寻常的刺激之后，小洁亲吻着我的脖子，准确的说，不是亲吻，是吮吸。 明显感觉快感在皮肤和肌肉在起落中，随着小洁吮吸的节奏在荡漾，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美啊！ 小洁，小洁！ 小洁在吻我的胸！ 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那吻，带来了电一样的感觉，缓缓的铺设在小洁吻过的每一寸肌肤上，麻木在此刻变成了快感。 天！ 这是，这是？ 我的，我的乳头！小洁轻轻的含住了我的乳头！妈呀！我一下叫出了声儿，人随着叫声“腾”一下就坐了起来。 小洁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有这样的反应，迅速的躲开，然后毫不犹豫特别有力的把我又按倒在床上，再一次的叼住了我的乳头。 我的手一下子抓住了小洁的头发，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但是很快，我又放开了。 麻，麻！小洁的舌尖在挑衅我的乳头，在挑衅！ “小洁，求求，求求，饶了我吧！”我几乎是苦苦哀求，可是小洁“残忍”的不予理睬，任由我在一种几近痛苦的极度快感中挣扎乞求。 小洁的吻下沉了，我的小肚子，我的腿，我的…… 我已没有了意识，进展到哪个部位已经全然不知了，昏沉了，任由小洁像我从前吻她一样，用这种简单的方式，统治我，占有我，我的人，我的意识。 不知什么时候，小洁已经跨腿骑住了我的脸，“舔！” 只是一个字，声音里充满了坚决，我看了小洁，高高的挺着胸，居高临下的紧紧注视着我，像是个女王，一个全世界最为飞扬跋扈、不可一世、蛮不讲理的女王，已经用她那两条美丽的双腿彻底控制住了我的头，用她那丰满美丽的阴户审判着我。 这是一幅怎样的画面啊？ 我被征服了？ 我被占有了？ 小洁在命令我，而我在迟疑。 这时，小洁用两只手做了件事，让我受到了极度的刺激：她用双手握住我的头，毅然决然的向她的外阴按了上去！ 缝隙感，毛发的感觉，肉感，还有线条感。 几种感觉交错在一起，闭上的眼睛虽然什么都没有看到，可是我分明感觉到了小洁那两个小肉瓣儿的凸凹感，感觉到了大阴唇的线条感，感受到了两片大阴唇之间那条壕沟的缝隙感，还有，就是小洁那条长长阴蒂下端尖尖的豆感。 我睁开眼，就着小洁外阴淡淡的味道，发现小洁始终都在盯着我！ “看好了，这叫征服。你的头，现在就在我两腿之间。强子，你最聪明的部位被我最隐私的部位征服了！” 小洁突然笑了，很得意的说，“舔！”还是一个字，短短的指令。 我马上伸出我的舌头，开始舔小洁那轮廓分明的外阴。 我是心甘情愿的，她命令我，我服从，完全服从！ 也许，也许我的内心深处，实实在在的隐藏着那种从未察觉的被虐感，这种感觉隐藏了十几年，今晚被小洁极度霸道的方式激发了出来。 我的舔舐毫无悬念的引发了小洁的高潮：头离小洁外阴太近了，小洁的手抓得太紧，腿夹得太窄，根本没有办法躲，那突然喷发的热流，用小洁身体里的温度彻底打垮了我的意识。 大股的爱液喷了我一脸，毫无防备，毫无防备。 好像是喷到一半的时候，小洁两手拼命把我的头按在了她阴户上，她那小腰也剧烈的扭动着，像野狼一样的叫声撕裂了房间里的沉寂。 当时嘴没来得及闭合，就像被人灌了一大口酒一样，小洁的爱液再实在不过的灌了我一大口，差点儿呛到，那个味道，我没有办法用文字描述，那种感觉，我更无法用语言表达，那是一种，超越灵魂的感知。 我，我疯了…… 经过那种剧烈的摩擦之后，小洁渐渐平静下来了。 她慢慢的松开我的头，慢慢的重新骑在我身上，柔柔的看着大口大口喘气的我。 小洁不让我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用外阴开始摩擦我的鸡鸡，顺着，反着，压着，夹着，那双小手不停的在我胸脯上抚摸。 小洁似乎根本没有想用手把我的鸡鸡放进她的阴道里，而是不停的让她那厚厚的外阴自我找寻我的鸡鸡，想一个智能吸盘，探索之后，瞬间把我的鸡鸡吸入阴道，在小洁那个快的惊人的挺坐动作进行时，我是这么感觉的。 小洁把我的鸡鸡“坐”进阴道的过程可没像我那么斯文，有力，迅速，一步到位，10几公分的鸡鸡，就在一瞬间消失在小洁的阴道外，人体和室温的温差似乎是用光速考量着理性的维度，我很困难的抬眼看着小洁，小洁脸上是那种，那种王者的笑容，是那种将一个自己征服的人完全收服到自己身体里的霸气十足的笑容。 小洁一反最初的果敢，没有很快速的挺缩腰部，而是凑近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一点儿一点儿的把我的鸡鸡“挤”出阴道，当龟头快要完全退出的时候，她又一点儿一点儿慢慢的把鸡鸡“咬”进去，一边吃咬，一边还在调皮的问我：“喜欢吗？嗯？” 此时此刻，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点头。 “我的下面紧不紧啊？嗯？” 我用沙哑的声音挤出一句：“紧！” “强子，我已经上过你了，你已经是我的了，我下面你已经舔过了，我也已经把你全装进阴道里了，对不对，嗯？” 我万万没想到小洁居然会这么说！一下愣住了！ 小洁见我没动静，突然快速的坐了我一下，“妈呀！对对对！” 我现在可算知道我林志强是多坏一个主儿啦，跟女孩子做爱的时候，我老是冷不丁给人家一下，现在小洁可好，也冷不丁给我一下，太刺激啦！ 小洁又笑了，开始特别享受的扭动她的小腰，“强子，今天我们只用这种姿势，只能我骑你，征服你，占有你。” 小洁边说边用各种方式给我刺激，我不知道我还能支撑多久，我忍着。 小洁慢慢的扭了几分钟腰，开始加快了节奏，刺激对我来说越来越强，我决定，我要高潮，再这样下去，小洁会要我的命的！ 小洁，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再陪着你一起高潮了，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原谅我。我在心里偷偷这样说着。 小洁的速度已经非常快了，突然停了，然后更突然的一下硬坐，同是没有撤力，左右猛烈晃动了几下，意识一下被抽空，一瞬间，我被释放了，释放了…… 很奇怪，今天我并没有怎么动，可是，射精后，意识却迟迟不能恢复，我的眼皮太沉了，我极力想睁开眼睛，看看我那个一丝不挂的小仙女，我能感觉的到她在用手抚摸我，可是，可是，困，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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